2009年3月15日 星期日

OL mode重開

明天要去布魯賽爾進行三日的訪問行程,除了我們這個programme的六個人之外,還要跟牛津另一個Foreign Service Programme的多國外交官去訪問歐盟的一些單位,以及NATO總部。 雖然只是短短的三天行程,可是畢竟是滿正式的場合,弄得我今天在寫了一下午的essay之餘,晚上還得忙著燙襯衫。


我真的覺得自己在這裡好像有多重mode,偶爾要以學生自助旅行high咖形式出現,背個大背包就去住青年旅館;但是也有重要場合像是國慶酒會,或是迎接貴賓之類的,又要擺出一個精明幹練的OL架式,弄到我現在行李超多,衣櫥還一度爆炸,唉,我也是有苦說不出(每次我說這種話都會被同事兔槽就是,明明就是買的很開心,都在自我催眠)

總之,雖然期末報告還沒寫完,也是得放下學生一切,把自己弄的人模人樣,
聽演講也要從瞌睡mode調成有為青年mode了

2009年3月14日 星期六

2006-12-19 榜前

我不知到現在開始構思這封信是不適當。

上一次的焦慮來臨是三月,在我研究中上瘋狂搜尋鍵盤中打不出來的字母,然後想起了友

人言語,想起了那個舞進廟宇的印度女子,還是提筆,卻少了好強與不自在,於是在那封

信之後,漸漸開始習慣了沒有回音。也該是時候習慣了。

如果真的要構思,我想要說的是終於知道所謂心裡角落是什麼意思。

但是現在開始構思的確是不太適當。縱使這整件事情本來也就開始的不太適當。



的確是你激發了我追尋夢想的動機。


你沒有問過我為什麼,可是你不只一次的問我:是不是只要你想要的,你都能得到?



我知道你心理覺得我們生活在不同世界,雖然GDP你比我高的多,

但漸漸的我是發現了,你覺得我太遙遠,高不可攀,我一直到現在

才發現,縱使以往你就稱呼我為spoiled girl,但是那時在那東南

亞國度中,你屈膝下跪時望向我的神情,怎麼到了今天才浮現眼前?



所以我終於懂了,我一直想要追向你,

但其實問題出在你認為你追不上我。



明天的結果對某個部份的我來說,也許輕如鴻毛,但它又何其重要,
我即將再度的証明我是否有足夠能力朝你所屬方向奔去,但也不過

就是ㄧ份證明,至於奔不奔去,現在也不再是個問題了。

大埔頭 2005-12-11

我回去了

坐車再往中國方向兩站
沿途會經過一個山頭,望那山頭看去,我看到我摯愛的逸夫書院,
然後我跟許許多多要回到深圳的人同行,早他們兩站在太和下車。

我本來以為我會不記得回家的路,
但是其實我想太多,很多事情一旦記住就不可能在忘記,
從來也沒聽說有誰忘記怎麼騎腳踏車的。

出了KCR,我只有一個小時時間,夠了。
一個小時緬懷,夠了。

經過住宅區旁的腳踏車道,經過一個公園,那個公園四季都有年輕人在打籃球,
我在公園坐下來,MP3放了一定要放的歌,
然後把新買磨腳的鞋子脫掉,換上夾腳涼鞋,
做我旁邊的終年婦女一直在看我,看我這個大包小包換鞋的女人。

然後很慢很慢的走著每一步,一直到啟智學校出現在我面前,我終於不能呼吸了?





走到粉紅色的三層樓旁邊,我看著其中一扇窗,對應的是裡面那有兩個窗戶的房間
那房間何林是跟我一樣熟悉的,
我不想說那是什麼感覺,因為徐志摩說:「說來你們也是不信的」



陽台,還有陽台對面的「鴻禧」兩個字


然後我再往回走,經過籃球場、有奇怪中年婦女的公園、及住宅區的小道,
一路到不怎麼困難,最困難的是看那粉紅小屋最後一眼。


不過到也就這樣的離開了。
再見、太和大埔頭的粉紅小屋。


我很有可能一輩子也不會再去那個地方了
必要性已經在此趟終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