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9年12月19日 星期六

寫在靈魂的浪之後


[被以前自己的文字又感動了,貼出來,以便對照現在的我是多麼的缺乏靈性]



當初我編一支舞,有許多後設的想法,
白話一點的說,我就是要把我的故事、我們的故事,血淋淋的編進去,
那時候的我,有那麼多的能量,期待一個作品,讓我把狗血拿來灑,

工作的過程中,時間進行中,那些能量好像不再全然的反射在舞蹈上,
我有點暗自竊喜,這表示我終於可以不用在演內心戲,不用再做一件只有自己爽,
別人/舞者們都不知道哪裡爽 的事情了
可以很pure的,只做Klimt、Schiele。

然後五個月過去,乾乾淨淨的東西出來了,我挺滿意。
這五個月像是淨化自己的過程,藉由排舞的工作中,我讓自己自由,並得意於這樣的進化
自己也乾乾淨淨








一直到站上舞台的那一刻,我才明白,那些東西那些記憶那些能量,從沒離開過,

他們在我身體中,在我生命中,

只是轉變了形式,成為一股力量,成為我站在舞台中散發的味道。

每一個呼吸,每一個延伸,都是它。


生命還是在,但是很感謝那份力量,那份記憶,在我身體中,在我舞蹈中

帶出了新的能量。



我的確是用一份作品,來紀念了2004/2005,並終能與之道別。
雖然他們從未離開